亚伯呆坐在那里,大脑一片混乱,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交织碰撞。

        他怎么也无法将现在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纯粹的兄弟关系,和该隐口中的恋人关系联系起来。

        “该隐……”亚伯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还是无法想象……我们怎么会……”他说不下去了,满心的震惊与自责几乎将他淹没。

        如果该隐所言属实,那自己在末日里对他的伤害,岂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对这份特殊感情的践踏。

        该隐微微颤抖着,酝酿了一会儿感情,从亚伯怀里抬起头,双眼通红,“哥,我知道这很难置信。但在末日里,死亡如影随形,我们彼此慰藉,感情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变了。可后来你……”他哽咽着,说不下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该隐,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我真的对那些事毫无印象,但我相信你不会编造这些。”亚伯满心懊悔,痛恨着另一个自己。

        “哥,我不需要你现在就做出什么回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你再安慰安慰我吧。”

        该隐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一个笑,一点点解开亚伯的上衣衬衫,露出里面麦色的健康肌肤。

        亚伯被该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该隐,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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