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想揍的是末日后背叛他的那个出生,而不是现在这个纯良的亚伯,或者他可以把那个感染者亚伯在现在掐灭,只要让亚伯不接触感染者的体液就好,最简单的方法——关在家里。

        该隐吃饭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让亚伯觉得对方像在看一只跳踢踏舞的猴子,欣赏什么怪异的东西,让亚伯这个常年陪着他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

        “嗯……最近天气不错,周末打算去到处玩玩,呼吸下新鲜空气,你要不一起来?就当给自己放个假,我车正好被莱恩还回了,能来和你一起去玩。”亚伯等了许久,见自己的兄弟还是不说话,勾起一个略显安抚的笑容,放缓语气说,“就我们两个。”

        原先低头吃饭一言不发的该隐似乎回了神,他的眼底带上了不明的色彩,似乎是亚伯温和的语气起了作用,他只简短的回了一句:“不去……”

        也许是吃人嘴软,也许是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过晒坏了他的脑子,看着许久不见的亲人,让该隐的话头突然转了一个弯,“……太热闹的。”

        能说服总是在家里宅的兄弟出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特别是这个兄弟跟你关系很好时。

        两人吃完饭随便收拾了一把就出了门,他们走路去停车场,亚伯·伯特莱姆穿着休闲的白卫衣和运动鞋,看着像一个阳光的大学生,该隐则整个人藏在黑卫衣里,一幅阴郁的样子。

        噗嗤,其实黑卫衣非常吸光,每次午后大太阳的时候,穿出去都会像刚从热熨斗下走了一遭,热的人浑身发汗,即使如此,该隐也绝对不会换下那件黑卫衣,也因为这种幼稚的举动,让亚伯感到哭笑不得——就像一个想把自己藏在阴暗地方的蘑菇,穿了这件衣服,亚伯就不能把他从阴影里拉出来了,除非他想热死他可怜的蘑菇兄弟。

        亚伯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袖子抹了把该隐额头的薄汗,扯着该隐的胳膊,半拖半拽地往停车场边的冷饮店走去。“走,老艾尔家又上新品了,他之前还说想给你尝尝呢。”

        老艾尔是他们的老邻居,与他们的父亲是老友,他家里的小儿子以前为了课业辅导,经常给他们送冷饮喝,他也一直瞒着老伯特莱姆两个孩子喝冷饮的事。

        在他的小儿子失踪后,亚伯也经常去和他串门,伯特莱姆死后,老艾尔还充当了一段时间他们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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