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它不在乎。

        现在该隐·伯特莱姆只能躺在废墟上,看着天边的黄昏发呆,那栋楼上多了一株青翠欲滴的树木,和那栋楼相比,显的极其高大。

        该隐·伯特莱姆在生命最后的几分钟,扔下了它的武器,身边传来风的声音,再就是沉闷的东西落地的声音,它感觉到开裂的石头,尖锐的玻璃,带着腥气的土地,还有让洁癖的人难以忍受的,像血一样的粘液。

        那是神树,神树的感知比它要强,它们只是短暂的通感,它同时感受到了神树的悲悯,神树赋予它叛逆暴躁的子民宁静与幸福。

        “吱嘎吱嘎……”

        神树子民的骨骼被揉乱碾碎,有助根系同化,在这一过程,该隐没有任何痛感,绿叶覆上它脱不下的面甲,在脸上投下棱形的倒影。

        平静,安宁,他听到昆虫,鸟雀的叫声夹在树叶沙沙的声音中,他能感觉到温暖的阳光照在自己身上。

        神树也不是除了学人类当神棍外一无是处,至少安乐死很在行。

        “咚咚咚。”

        木质的门板传来敲击声,让人恶心的声音从隔音较好的门缝里窜出来。

        “该隐,出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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