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兀的说:“哥,今天真开心,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了。”
亚伯从后视镜看向该隐,那红色的余晖洒在该隐身上,勾勒出他的轮廓,和那一身黑融在一起,让他平日里熟悉的面容此刻竟多了几分陌生的深邃感。
还会耍帅了。
“是啊,看你开心,哥也高兴。”亚伯说着,又将目光移回前方的道路,可思绪却忍不住飘远,今天的休假用来陪该隐实在是他觉得最正确的决定,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行进,他一向相信积极的态度会换来更好的明日,就如同他和该隐的关系。
车子在落日的大道上缓缓前行,城市的喧嚣渐渐都被这如诗如画的晚霞所掩盖,虫鸣与鸟叫取代这一切,他们快到自己的家了。
该隐依旧静静地看着窗外,他的眼神渐渐迷离,仿佛透过这绚烂的晚霞,想着只能在自己记忆中才存在的,那些与亚伯共度的,或美好或艰难的时光。
他想着他们的名字,该隐和亚伯。
亚伯并不是教徒,也不信这个,只是父亲曾经是教徒,而那本《圣经》是唯一没有陪葬的遗物,他们兄弟名字就来源于此。
尽管该隐经常向亚伯吐槽,伯特莱姆起的这名不太吉利,一听,兄弟相残的名,但他们也始终没有改名。
他想着他们的仇恨,背叛的河水流淌在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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