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难耐地扭了扭屁股,以求能靠着摩擦床单缓解一下那股深入腹腔乃至骨髓的痒意。

        新生不久的尾巴还在凭着本能形式,痴痴地卷上了纲德的腰腹,一松一紧地摩挲着。

        纲德轻轻用牙齿磕了一下那缠着不放的长舌才终于夺回自己舌头的控制权,缓缓地直起腰。

        他想象了一下旁人的视角看他们的接吻,不禁笑出了声:

        明明是他居高临下,明明是他捧起了对方的脸颊,但最终却是他像给雏鸟喂食一般在被不断的索取,甚至于,控制。

        他摸了摸腰腹上不安分的尾巴,短而柔软的毛发有序地覆盖在上面,手感顺滑不已。

        嘴里和脸上忽然都空了的安吉尔正睁着无辜的竖瞳看他,带着些小兽的懵懂:“daddy你笑什么呀?”

        纲德笑着将他抱起来,缠绕在腕上的十字架在摇晃间映出烛火的光芒:“在想你确实该叫我daddy,你这个馋鬼真像个把我吃干抹净敲骨吸髓的混蛋儿女!”

        安吉尔的笑点被戳中,把脸埋在纲德的腹部哈哈哈哈地笑起来。

        神父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一如既往地在心中祷告:敬爱的神明大人,我自愿以身饲魔,此乃我之信仰不坚定所致,无论您降下什么惩罚我都接受,只求他能够平安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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