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皮肤被温热的气息打湿,魏槐捏着项琮的脸:“别动。”他起身,调整了一下阴茎进入的位置才松手,灯光下的气息如同薄雾,低哑的一声喘让项琮尾椎骨发麻,他看见beta喉结滚动,但眼里的欲望并不浓烈,手海虚虚的碰着他的睫毛。
魏槐感到疼痛,眉头皱的挺紧,卡着他的下颌:“松口。”
项琮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魏槐似乎在对他惩罚,自己摸了会射出精液到他的脸上:“下次轻点。”
男人掐住他的腿:“魏槐,你多大?”
魏槐的气质虽然冷淡,但长相真的像一个没成年的小孩儿,项琮都不敢打包票是他长的太年轻,魏槐“嗯”了一声:“这很重要吗?口都口了。”
“你告诉我,我心里有个底。”
“十八。”
项琮沉默了。
刚成年,和未成年有什么区别?
让魏槐决定离开的是做爱时一声“哥”
魏槐刚顶进去,项琮就缩起了身子,犬牙咬在魏槐的肩头,留下一个深深浅浅的齿痕,魏槐疼得往深处钻了一点,他轻轻蹙着眉,红润的唇微抿,美色浓郁的眉眼沾上一点情色的诱惑,项琮亲他的眉毛和鼻子,魏槐都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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