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槐~你让让我不可以吗?”他又开始装可怜。
魏槐不说话了,开始自慰,手指圈着自己的性器,每一次喘息都是致命的毒药,beta的身形偏瘦,肤色偏白,很容易上色,连阴茎都是粉色的,他的双腿大张,脸色微红,但神色还是平静的,和平常没有区别。
他快射出来时容灏跪下了,膝行到他腿边,替他含住了性器。
“魏槐,我真的好喜欢你。”
魏槐仰着脸平复呼吸,站起身把容灏拽到床上,给他润滑时才回答他:“喜欢我哪里?脸,还是身体?”
“所有的全部。”容灏止不住发抖,抱着魏槐的脖子想要一个吻,魏槐避开后顿了几秒,又主动吻住容灏的侧颈,吸吮他修长的脖颈,身下又凶又狠地撞进他青涩的后面。
容灏被顶的破碎,呜呜咽咽地要吻,魏槐拽住他的头发,用一个轻柔的吻把容灏的眼泪和精液逼了出来。
魏槐总是有很大的魅力,容灏几乎以为自己可以和魏槐一辈子。
一名妇女泼了魏槐一杯凉水,她说:“我儿子不能和一个beta在一起!beta受孕率低,我家还要传宗接代呢!我劝你离开我儿子,你也配不上他,我们自然要找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
容灏的爷爷,那位生病的老人也叹了口气:“孩子啊,趁早离开吧。”
凉水深入皮肤,冻的魏槐的胃瑟瑟发抖,他跑进厕所开始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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