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西和没回应他的示好,也没推开他,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可他没有一张付靳的照片,只能用这种恶劣的方法来回忆。
他恨付靳的绝情。
他恨自己的廉价。
妈妈把那条录音给他的时候他还不信,可真正看见付靳那副果决的模样时他还是退缩了,留下那三个可悲的字,他以为自己能忘记付靳,忘记那个出租屋,忘记那个夜晚的汗水和喘息,可每逢深夜,他总是被自己的媚态和付靳的声音叫醒,不自慰,不理会,撑到天亮。
这是他对自己和付靳的惩罚。
齐柯跟在他身边时像条狗,离开他时像鹰,锋利而具有攻击性。
他总问自己能不能在一起能不能。
陆西和的回答一直是不能,他问为什么,陆西和就冷漠地回避,把自己包裹回那层坚硬的壳里,尽管这层躯壳早已被开掘出一条裂缝,可对付别人还绰绰有余。
他在国外待了三零一个礼拜。
付靳的烟瘾只用半年就戒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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