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和走进来坐下,在桌子上找到了一片纸屑,他认得这一片纸,想来付靳是撕掉了。

        他又不想释怀了。

        “陆西和,我留着了。”付靳僵硬地解释。

        “你的提醒不准,今天一点也不冷。”陆西和低声说,付靳皱起眉,他想问陆西和是不是发烧了,今天好像是宁西市最冷的一天,风都带着把人冻成冰雕的冷,像陆西和这样的体质不感觉到冷才怪。眼见气氛沉寂,陆西和开始脱衣服,付靳愣住了。

        陆西和脱到西装外套时付靳才站起来制止,替他拢好衣服:“冷。”

        “付靳,三年没见,你只会报天气了吗?”陆西和冷冷嘲讽道,他嘴角那一抹弧度不屑又痛苦,付靳喉结滚动几下,艰难地抱住陆西和苦苦道:

        “陆西和,我戒烟了,怎么你比烟还难戒?”

        “那就别戒掉我。”

        付靳重新被填满时,他的眼泪和汗水都掉在陆西和身上,陆西和也哭,他抖着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放进付靳嘴里,付靳顺从地吸了一口,三年来第一口烟——呛,苦,涩。

        像三年后他和陆西和的感情——呛,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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