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执撑着头有点困意,眼皮微微耷拉着,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敲打:“也就那一次第一。”

        “有机会的话你会进入青北大学的。”

        “你是以省第一进的青北,我知道。”

        他们闲聊了很久,孤执一直没有感觉到疼痛袭来,看来晒太阳和聊天的确让人心情愉悦,他的皮肤被晒出红晕,井月站起来问:“要回去吗?我的愿望实现了,谢谢你。”

        孤执重新把他关回了地下室,他有些搞不懂井月为何不走,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或许是想先骗取他的信任吗,他完全可以在今天逃出生天,先不说会不会被重新抓回来,他也会获得片刻自由,这不是一个囚奴所希望,所憧憬的吗?

        镜子被管家换掉了,他每天也不想看见自己残缺的身体,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这个镜子还能在他的卧室很久。

        他把白粥换成了小米粥,还给井月加了一个鸡蛋,鸡蛋旁边放了一个手写的生日快乐。

        井月和他一样不爱吃生日蛋糕。不对,和现在的他一样不爱吃生日蛋糕。

        孤执想起之前的自己,在发病之前吃下了药,躺在轮椅上缓气,吃下的药要很久才能有效果,在这之前他都要忍下来,腹部一阵抽搐,胸口闷痛得如同被扎进一把刀,源源不断提供冷意。

        他冷得牙齿都在打颤,突然听到妈妈叫他的声音:“宝贝,妈妈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看看妈妈好不好?妈妈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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