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很早的时候就死了,也许是命中注定不得好过,我爸也跟着去了。

        有人说他俩痴情,我却觉得他俩绝情,毕竟还有一个没成人的孩子在世上,我最终也是苟延残喘活下来了。

        我认识了一个女生叫靳久,她是个大小姐,每次来都会点我,有一次她哭得很厉害,她柔软的身体躺在我的怀里,我的心里掀不起波澜壮阔,她问我:“闻于,我分手了,凭什么他看不上我。”

        “你很好,会遇到更好的人。”

        “……”靳久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让我觉得她睡着了。

        忽然她凑过来想亲我,我躲开了,笑着说:“卖艺不卖身。”

        “好奇怪,你也才十八岁,怎么好像二十八岁的人呢?”靳久睡着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拍打她的背脊,少女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我在这一晚认识到我或许是同性恋。

        她走之后陈另坐在我身边,对我说:“要喝酒吗?”

        “什么酒?”

        “闻于,你很像一种烈酒。”他动作很熟练,当那款呈现橘红色的酒被推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没有回神,他自顾自地回答:“。”

        “别整洋文,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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