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陪磕磕过了一岁生日,今年我二十三岁,陈另二十五。

        我们认识了五年。

        前天在酒吧招待客人的时候陈另问我:“要不要辞职,我养你。”我送走一个人,身上满是大汗淋漓的痕迹,我愣了一下,抬起眼看他,他眼里没有侵略和伪装,我只看到了赤忱。

        聒噪的贝斯音奏响了我平仄的春天。

        我说:“滚。”

        我赚到的钱足够多了,我是该辞职,但这件事不应该由高高在上的人提出来,我再一次听到了熟悉的话——要不要。我不是选择题,陈另也不是唯一的选项,我只说一句话:“我想要的都有了。”

        所以别再做无谓的付出。

        那时候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一瞬间就得到了世人所希望的“永远”

        18.

        三月二十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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