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甘愿被操?”凌希问。
“只要是你都无所谓。”越一后仰,脖颈抻出优美而漂亮的线条,喉结像远古的覆盖着绵延雪花的山峰,突兀危险。他像引颈就戮的天鹅,放纵自己对眼前的人剖露真心。
凌希嗤嗤笑了:“越一,你太让人着迷了。”
比起我,你更甚。
凌希站起身,从包里拿出几个工具,拍拍越一的腰侧,“去卧室,有教程,弄完了出来找我。”
越一面色平常地拿着灌肠工具去了浴室,凌希却看见他耳根发红。
她低低笑一声,多久了?多久没有这种感觉,好像要被剧烈跳动的心脏炸死了。
她接触第一个男人在十八岁,成人礼那一天他们在床上做爱,男人柔软的身体接受了她,她在男人耳边说爱,男人却在她耳边说恨,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那是她第一次动心,后来男人远走高飞了,和另一个男人。
第二个是酒吧的调酒师,他风流倜傥,在她身下却红着眼求吻,她毫不犹豫地吻他,但最后他把这段恋情告诉了凌父,她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以黯淡的瞳孔结束了第二次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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