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隔间,越一手圈套着自己的阴茎,脑海闪过一帧帧画面,女生夜晚下闪着光的衣裙,被掐住命脉时依旧张扬傲慢的脸,以及趴在桌子上睡觉时扭曲成一个弧度的身体,越一知道自己很变态,可这是他第一次勃起。

        凌希是他的性来源。

        白浊射在手心,他久久没有回神。

        凉水冲走液体,他的手很漂亮,指如葱,节如枝,青筋轻轻突起,水流经过时他蜷缩起手指,从指缝流过,抓不住。一个黑色的皮筋套在手腕,遏制住他污浊的心思。

        这个年纪的男生向来如此。

        凌希走进厕所就看见这幅情景,男生脸上红晕尽散,碎发在眼前投下阴翳,锁骨平直地挺着,一个十字架项链随意地挂在脖颈,性感又迷人。他在抽烟,袅袅烟雾弥漫,锋利的脸庞模糊又清晰,直直看向来人。

        凌希仿佛被击中了心神,他的眼神好像是丘比特的箭,在她心口创出一个血淋淋的洞口。

        “妈的,收回你的狗眼。”凌希暴躁地撩了一把头发,前去洗手。

        “凌希。”男生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沙哑,像踩过去的石子路,像树下涩口的野红莓,这个形容很抽象,但是凌希第一时间想到的形容,她觉得有点适合。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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