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津把自己变成不会飞的鸟,安安静静不想受到伤害。
挂断电话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脚步缓慢地走到路灯下,黑色的大衣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衬得他脸色素白,嘴唇绯红,路灯下一个人朝他吐了一口烟圈,撕扯在风中然后被他误打误撞吸入鼻腔。
有人把他拉入怀抱,“好想你。”
“放开,你肋骨没好。”秦津很轻地挣脱开,和他保持距离,神色疏离。
陈添嘴角上扬:“秦医生,这就要避嫌了?”
他身后是会吃人的野兽,秦津保证自己如果靠近半步,野兽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吞食,所以秦津一步一步后退,插着兜的手已经攥的很紧,指甲陷进肉里快要流出血液,幸好,陈添在原地没有动,好整以暇地看他自娱自乐。
“秦津。”
秦津彻底愣在原地,这个语气,太像。
陈添终于前进一步,猩红的烟头在夜里忽明忽暗,“秦津,你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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