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忘记于蜓吗。
不会。
我给出的答案不再中肯。
梵高的画被世人所评价,苏格拉底被用来作为努力的标准,裴多菲口中的自由被批判,没人能够真正理解他们口中的艺术。
我躺在床上,心理和身体都收到了冲洗,一股风带走我所有的杂绪,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让我短暂的忘记一切,我是谁,我在和谁做爱,我在哪里,我是不是疯子,我是不是应该被评判,我到底该怎么做……
一切都有了答案。
做爱能让人兴奋,但能让我平静。
于蜓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边,我侧过头避开,他的腿盘在我的腰侧,被撞的发出破碎的呻吟,我喜欢看于蜓这时候的模样,犹如脆弱的杜鹃鸟灵魂即将消散,弥留之际发出最后的鸣啼。
血色的夜有两只杜鹃拼命汲取对方的血液。
知道身体里流出的不再是自己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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