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久真是疯了。
至始至终她没说过她喜欢我,每一个动作却昭告着她发疯地喜欢我,想把我拖进地狱一起同生共死,吃人的野兽放走了公主,反悔时又强势地用一捧玫瑰来挽留,可公主最喜欢蔷薇。
于蜓会不会找到我。
这是我最后的思索。
睁开眼看见惨白的墙壁时,我知道于蜓把我救回来了。
平久呢。
死了吧。
或许她该死,但我还没送她那幅油画,取名为《遗憾》。
于蜓一张脸阴沉沉的,我眼珠慢慢转到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对我扯开一个笑容,僵硬哽涩,他似乎在预谋什么事,指尖不断揉捏空无一物的耳垂,另一只手抓紧了我被烧的丑陋的手腕。
“平久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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