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也会原谅你,永远。”
于蜓掐灭了烟,如同亲手毁坏了他研究许久毒药。
他向我走来,话音轻的仿佛一阵急促掠过的风,吹过高山雪景,拂过草原旷野,吻过隐曜日星,“你怎么会长不大呢。”
我会长大,没人一直是小孩儿。
我不想告诉他,他清楚地知道,却模糊地下坠。
他一直把我当小孩,离开他,我将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大人吗?或许,我给出的答案只能是中肯的,因为生命里充满不定数。我可能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但我不会是一个大人,也有可能成为一个大人,却不无依无靠。
我说:“晚安。”
于蜓把那盒烟拿走了,“呛,别抽了。”
我喜欢烟过肺的感觉,辛辣的味道爬墙虎一样挂在我的肺部,开出一朵朵劣质蔷薇,尖锐地刺入我,流出同它一般妖异的血液。
我拦住他,“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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