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厍几乎是哭着说出来这句话的,他感觉自己撑不住了,他快坐在裴牧的脸上,裴牧的舌头侵入他的穴,一层层的肉缠着裴牧的舌头,他几乎兜不住他穴里泛滥的水。

        “呵……都被舔出水来了才说?”裴牧嗤笑他。

        裴枭还在抽烟,他上前几步,凑在瞿厍耳朵低声诱哄:“妈妈?那你是不是该喂奶了?”

        他取下口中的烟,低头咬住瞿厍的胸,含着乳粒吸吮,两处敏感地方被照顾,瞿厍的阴茎颤颤巍巍射出几股清冽的液体,他瘫软地坐在裴牧俊俏的脸上:“我不行了……”

        今晚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穴口都有点麻木了。

        7.

        第二天日上三竿瞿厍才醒,身体疑似被车轮碾压过,他穿好衣服,咬着手指甲思考要不要走,站起身时腿软得跪倒在地,发出闷响。

        “……”

        他撑着桌子站起来,一步一抖走向门外,门开了,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神色冷峻:“去哪儿?”

        “你管不着,裴枭,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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