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奈奥格的口内,摩挲舌尖到舌根,格外大力地压着。
红通通的口腔被迫地撑开,如同后穴一样露出血色饱满的内里,红石榴被刨开内瓤,石榴籽压出汁水强行发出不堪重负的扭曲音色。
“手”张开极大的幅度,奈奥格明白自己的嘴角流下难以控制的涎水,下巴也酸涩地脱臼,关节临别前甚至不自量力地妄图抗衡祂的力量,让自己羞愧至极。
竟然在■■■■大人面前露出这样的丑态。
祂,祂和“手”都并无意见。
鲜血再次成股流出,大张的嘴像小型血池一样可怖,成型的咒文被刻在舌苔上,不断地渗出血珠。
奈奥格早已麻木,下半身还是被残暴着对待,除却痒意早就被别的感觉替代,唇舌间更是没有知觉,没有铁的锈味,没有血的腥味,没有,没有,什么都慢慢没有。
作为祂的妻子,本该如此。
奈奥格哆嗦着想合上下巴,体力流失大半,早已做不到了。
万幸祂那么慈爱,伸出“手”抹去残血,合上下巴,只有嘴边泥泞的血迹无声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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