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也是微弱的抗拒还是反抗呢?
祂不会在意,是的,享用属于祂的食物。
只是注视着祂,祂的手在身上游走,剥夺本该属于自己控制的肢体,攫取后穴里从无到有的快感,抽取一分一秒悄悄流走的时间。
原来我是这样的吗?
奈奥格清醒地发出感慨,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自己是如此脆弱不堪。
祂的新娘,祂的玩物,祂的祭品。
在自己身上占有的每时每刻,都是神迹的象征。
痛苦?不是的,奈奥格下意识的狡辩,这是美好的。
祂与自己交合,难道不是美好的吗?
即使蒙在套子里一样,内心不断崩溃地叫喊,微弱呻吟发出求饶,这也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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