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霜风连忙爬起来给辛猜接水、喂水。

        从那以后,贺霜风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长到辛猜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那晚上的事将贺霜风给吓阳痿了。

        不过很快,三个月后,贺霜风的易感期到了,他们又做了一次。这一次,贺霜风不敢再莽撞,他拿出自己学习了三个月的成果,顶着易感期的烦躁和急不可耐,认真地给辛猜做前戏,再之后,他们的性爱才正常了起来。

        但现在,贺霜风的状态却不太正常。

        他那有些粗糙的手指揉开干涩的穴口时,辛猜回忆起了曾经的疼痛,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疼!贺霜风,别这样!我疼……”

        贺霜风原本昏沉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他收回了手,抱起辛猜来到了卧室的浴室。他将辛猜放在了浴室的盥洗台上,迅速找到了放在柜子里的润滑液。

        辛猜紧张地看着他洗了手,将润滑液淋在所有的手指上,没由来地觉得害怕:“……能不能现在不要做……”

        贺霜风抬起眼眸看向他,眼神冷厉,薄唇轻启:“不行。”

        “我是你的丈夫,这难道不是你应尽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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