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猜轻笑了一声:“抱歉,我忘了,那我先去洗个手。”

        他绕过贺霜风叫来了阿姨,吩咐道:“取一只体温计来,贺先生可能感冒加重了。”

        “好的。”

        辛猜半点没有因为贺霜风的嫌弃而神伤,就像从前一样,体贴而包容地做好了伴侣的角色,贺霜风却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破了好几个小洞,风一吹就透着凉意的疼。

        他想起了年幼时家里那扇怎么都修不好的旧窗户,每到冬天刮大风的时候,就有难以捕捉的冷风从那些没能完全堵住的缝隙里透进来,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一别经年,贺霜风以为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意早就不见了,今日他才发觉,它们大概从未没有离开过。

        “怎么了?”

        辛猜吩咐好保姆,转过头却看见他神情深沉晦涩,像是罩着一层深浅不明的黑纱。

        “不用了。”

        贺霜风对保姆说道,随后他抓住了辛猜的手,将对方拉进了怀里。

        辛猜错愕地推开他:“……怎么了……阿姨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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