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一瓶是什么,”陈霆偏了偏头,“不管是什么,我都喝了,大概也足以证明诚心,信我一次,我是你爸,我一定不会害你,我会用命保护你。”

        “为什么不说原因,”陈霓伍语气愈发激动,“觉得我是个小孩儿?不配知道?别是什么担心我扯进恩怨的可笑理由吧?陈霆,我十八了!我都他妈能开枪杀人了!我还需要你保护?”

        陈霆看着他。

        你还是需要的,他想。

        要不怎么会有这么一瓶酒呢?

        不是曹炳的指示?

        不想告诉陈霓伍,倒也不是担心陈霓伍扯进什么恩怨。

        他和曹炳的恩怨,早就能看见结局了,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出狱,他有的是办法永远躲在监狱里。

        只是觉得他儿子不需要知道这一切。

        作为一个毫不尽责的父亲,他希望陈霓伍一辈子,都活在美好的幻象里,有一个精神病早亡的母亲,一个对他还不错的干爹,嚣张轻狂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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