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神圣肃穆的大殿不时传出丁琳当啷,比丝竹还要悠扬悦耳的铃声。

        晏情被架在红绳上,圆润如珍珠的脚趾用力绷紧,抵着地面慢慢往前挪动,他弓着背,晶莹的汗珠顺着下颚滑入锁骨间,连喘息都十分吃力。

        “铃铃——”

        铃声忽然转为沉闷,两瓣阴唇像是要把它吞下去,半个李子大小的金铃没入温热濡湿的穴眼里,又冰又凉,倒是舒缓了不少阴穴被绳子摩擦的火辣之感。

        可还是太大了,上面还被男人坏心眼地涂抹了催情的软膏,撑开穴口后贪吃的花唇便自发对着中间的异物又吸又吮,汩汩流出的淫液将金铃表面涂上一层如糖衣般的光滑。

        晏情坐在上面缓了片刻,感受着逐渐被他的体温焐热的铃铛,正要继续往前走,没想到刚抬起脚尖蠕动的穴肉便将那半个铃铛夹得更紧,舍不得似得,蒂珠好巧不巧竟然从铃铛上镂空的圆孔里卡了进去。

        “嘶!”

        金壳硬邦邦地剐蹭着阴核娇嫩的表皮,晏情吃痛出声,一个没站稳又落了地,身下红绳迅速绷紧,只听“咕唧”一声,整个铃铛都没入蚌穴中,阴蒂却被扯出来好长一截。

        铃铛上涂抹的催情脂膏被火热的穴肉含化成一摊黏水,融进猩红的皮肉里,像是一排细密的针浅浅扎进去,勾扯着肥腻的嫩肉,惹得穴口细细打颤。

        如今他的身体在各方调教下变得极为敏感,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红彤彤地坠在翠枝上,外面是薄薄一层果皮,内里则是一大片绵软甜腻的糖心,轻易就能掐出汁水来。

        地上也积了一滩巴掌大的透明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