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的感觉转瞬即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却又忍不住去惦记,浑身都跟长了虱子一样难受得紧。
只能把所有的欲望都倾注在身下紧紧吸附他的肉穴上,狠狠用凶狠的刑具鞭挞这口贪吃的淫穴才能释放出胸口熊熊燃烧的沉闷欲火。
“仙尊,啊啊啊!哦~爽死了……好像又变大了……仙尊插得奴好满……好舒服哦哦~真的受不了了……”
“呜呜呜都怪仙尊之前给我涂了好多淫膏,小穴要痒死了……唔嗯~仙尊肏得再深些……哦哦哦~咿呀!”
男人到底是在雪山上清修了数十年的仙人,即使欲望再难抑也说不出什么令人兴奋脸红的情话,倒是晏情被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嘴里淫词浪语不断往外冒,一会儿又骚浪地摇着屁股要人肏得更深更狠些,一会儿又哭着求饶说受不了,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狐狸,惹得男人更加奋力地在他身上耕耘。
“放浪!”孤寂雪吐出两个字。
不知那神采奕奕的肉根往骚浪的穴眼里凿了多久,仙人忽然俯下身,凑到晏情耳边,声音如冬日的清泉般冷冽,吐出的字眼却又旖旎似春。
“那个人给你喂了多少?喂满了吗?”
晏情吓得浑身一颤,从情潮中清醒过来一言不发,但穴肉却心虚地将埋在里面的肉棒死命绞紧。
“那就是还没满了,小红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淫荡的秘密暴露出去的,不然就再也没法下床了。”
“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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