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雪爱怜地抚摸着身下人每一寸肌肤,触感光滑细腻,摸起来比白玉京最名贵的绸缎还要舒服。

        嗯……下次可以给他做一件飘拂轻柔的霓裳,要用最好的料子做,算是补偿他这件被撕坏的红衣。

        也该让别人知道这并不是只随便谁都能觊觎的野狐狸。

        “嗯啊!仙尊的大鸡吧肏进来了,肏进奴的骚狐狸洞了~”晏情扯着身下的褥子,臀部高高翘起去迎合吞吐男人狰狞的肉棒,红唇不断往外吐出淫言秽语。

        “仙尊的大鸡巴好粗哦,全都填满了……唔嗯~不要一直在外面磨穴了,再往深处多顶一顶……啊啊啊……”

        孤寂雪从晏情的耳朵慢慢下移,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最后像野兽给自己的雌兽标记一样,在他的后脖颈处咬出一圈绯色牙印。

        “骚死了。”

        没入肉壶的阴茎却被刺激得更加精神,在软烂的蚌穴里横冲直撞,穴口被拍出细末,红肿的蒂珠可怜巴巴被挤到一边,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逐渐迅猛的攻势差点让晏情跪不住,赤裸的身子细细打颤,最后被男人用手掌高高托起来,又是往更粗的肉根上用力一坐。

        “唔!”

        晏情的脸埋进皱巴巴的褥单里,眼角那片布料已经湿了一块,呈现出更加鲜艳的红色,蒲柳般的细腰往下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白花花的臀肉被拍成艳粉色,淋漓春水像小溪一样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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