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紧致的小穴,不过因他双性之体天赋异禀,肉壶看似又浅又小实则什么都能吞下,情事结束后又变得像处子般青涩。

        而且外面红艳的花唇肿得快翻出来了都不知道。

        “私自吃了外面的东西,还是该罚。”说完孤寂雪不再给他狡辩的机会,握着粗壮的角先生将它一寸寸捅进晏情的穴道里,原本六寸长的东西如今只剩了半寸在外面。

        “唔嗯恩!”

        冰冷的假阳具插进来,外面镂空的花纹也随之粗暴地剐蹭过娇嫩的肉壁,晏情红唇微张,流出的涎水润得唇色更艳。

        背脊紧绷得像一张被拉开到极限的弓,双腿下意识想要合拢,却被缠住大腿的绸缎向两边拉得更开。

        炙热的穴肉很快便融化了里面含有催情效用的脂膏,融掉的乳白色黏液迅速被贪婪的穴肉吸收进去,火辣辣的,对情欲快感的感知也变得更加敏锐强烈。

        屋内原本淡雅的冷梅香逐渐被浓郁熏人的异香覆盖,像是花楼里独有的胭脂酒气。

        孤寂雪把东西塞进去后就没再管他,反而是晏情自己渐渐动了情,收缩穴肉去迎合那根被他捂暖的角先生,层层叠叠的肉褶将它箍紧,一点点往更深处吸,骚浪的嫩肉挤进镂空的器具里轻微拉扯。

        “唔……”晏情的声音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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