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花x知道nV主人马上就要被陌生攻陷,便自主替她分担些,推挤为非作歹的侵入者。
同为初学者。同骋一知半解,又受了那块丝滑质地的缠绕和压缩,再也受不住了。
初入玉门,何以知晓何时鸣金收兵?
一GU热力从他尾椎向上延展起,直冲后脑。
方才说完“未好,怕是要遭人耻笑”一说,正要好好向茶茶大展男子汉雄风,一纠她听到的“病秧子g不动”之论。
但美梦敌不过现实。
茶茶感受到了同骋压着她的腿T突如其来的颤抖。
纵使再难为她的眼睛,她都要有些疑惑地去低头看看吃着阿骋发红发胀的那部分。
素手一挑,竟将他额间的带子撤了去。
是那条抹额。
它从同骋的发间落下,恰好掉在了床单那处梅花斑点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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