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尿床。”同骋仿着从前他在堂中所见月圆之夜的野合景象,越看茶茶的反应,怜惜着越觉着自己是做对了,自言自语道:“做过的师兄师姐可都说了,这可是享受,兴头上才不会疼。”

        “疼?”茶茶听到这个,再也受不住,说什么也要坐起来。

        一动,出水更多的蜜口就使得她的脸烧得更红了。

        可她瞧见了少年胯间那根nEnG粉顶端滑润之物。

        它见了她,便像是要致以敬意般再向上翘翘。

        这不是茶茶的身T与它第一次交手,却是茶茶第一次亲眼目睹同骋的盎然生机。

        “好大好丑一根。”她的脸皱作一团,顿时忘了初衷,“阿骋,想来你还是有其他地方不妙。好端端一具身子,居然长了个这样的粗鄙东西。”

        她夸他大没错。

        等等。

        可她还说他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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