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借光见着有个人影就倚在床脚处的茶碗柜具间。家里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他醒了!
于是喜出望外,连水都顾不上喝,撩帘进了里屋。
那双眼终于睁开了,眼尾燕子尾巴似地上挑,妖冶却又在平静时蕴藏着冷静自持的气韵。
他眼珠黑沉,和初见他时的服sE一同深渊不见底的深不可测。
他只是望着她,就让她赏心悦目。
“呀,你醒啦。”茶茶喜笑颜开,红扑扑的脸蛋更有神采了,叽叽喳喳地开始说个不停,“我是茶茶。就是茶花,哎呀,到底是哪个字,其实我也说不清楚。”
“师傅说,捡到我的时候,山里红彤彤的茶花开得可好了,就要叫我茶茶。”
“你见过茶花吗?”
“说起来,你和我一样,都是这条河里来的!我捡你的时候,你的身上出了好多好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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