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学了,我带着半Si不活的心情搬宿。
不过满轻松的一点是,冷宇邢有来帮我。
“唯綝,还有东西要搬吗?”他问。
“剩这两个,不过都很重,要不要再陪我爬一次?”
我指着地上的行李箱。
“走吧。”他苦笑着,因为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来回五楼四趟了,几乎快虚脱。
“最後一趟了!”我搬起箱子就走。
我们把箱子、蹦!一声放到我的位置後,这次的搬宿就宣告结束。
“呼!为什麽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累?”他擦掉他脖子上斗大的汗珠。
“很、累!”我拿出水壶补充水分,也把他的瓶子递给过去。
“谢谢......活过来了咳咳!”他一口气灌了大半瓶,结果呛到,而我在一旁没良心的笑出声,他则窘迫的转过身,然後又快速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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