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翌看着说着想大哥而眼睛湿润的柱子,心中不由感叹万千。

        自他出生开始,就看着栓子和柱子两兄弟形影不离。

        玩一起玩,睡一起睡。

        两兄弟和他不同,他一个人住一个屋,两兄弟一块住一个屋。

        直到两年前,两兄弟才不再像个连体人似的。

        两人,一个玩的时间多点儿,一个锻炼的时间多点儿。

        但是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两兄弟还是呆在一起。

        而现在,随着栓子去了训练营,只剩下柱子一个人了……

        柱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将眼泪憋了回去,然后道:“大头我没事,你不是每天都去找根生玩儿吗?你不用管我,快去吧。”

        说着背过身体,举起了石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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