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刚从学堂回来,听说这边成亲也过来凑热闹,还未走近就听见她们的大嗓门,“听说吴明山家那个媳妇不是省油的灯,爬上她公公的床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说来吴明山也是个不老实的,杨家嫂子刚走多久,续弦就算了,居然和自己儿媳妇裹不清白。”

        这群八婆的嘴又烂又臭,二柱握紧拳头,恨不得冲上去将它们撕烂。

        吴明山也正好听见了,伸脚一踢,众人只看见他就轻轻地碰了下,长木凳腾腾反转,砸到土泥墙上七零八落,只能扔进灶膛当柴烧。

        众人皆一哆嗦,噤若寒蝉。

        无言胜万言,刚刚烂嚼嘴的几个妇人都变成锯嘴的葫芦,呐呐不敢言。

        这也不是第一回编排他家的事了,吴小柱气哄哄地扯着里正过来,让他评评理。

        “我嫂子自嫁到我家,忙里忙外,勤勤恳恳,我和我爹怜她命苦,从不肯说半句重话,倒是一些无知村妇,见不得人过得好,恶意编排,今日我父子既然遇上此事,就必然要讨个公道。你们说她不好的,倒是拿个证据出来,否则别怪我父子不讲道理动手了。”

        里正也是一脸严肃,让几个妇人一一交代。

        她们本就被吴明山那一脚吓破了胆,接着又遭吴小柱一通抢白,你推搡我我推搡你,总算拼凑出了个始末。

        原来,招娘有位堂兄叫赵彪,想让招娘跟他回去,唐口镇上住着的唐员外不嫌她嫁过人,有意出五两银子娶她做第八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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