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有些上头,若不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招娘都没发现他喝醉了。

        吴明山一沾上她,就整个压在她的身上,“招娘,唔,媳妇,”他尚保持着三分清明,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老茧的指腹抚m0她的脸颊,“我回来了。”

        “你喝醉了!”

        “我没醉。”

        “还说没醉,路都走不稳了。”招娘艰难地扶着身上的大块头,公公身上的肌r0U又厚又y,难怪上回压得她喘不过气。

        吴明山坚持自己没醉,松开对招娘的桎梏,自己朝东屋走去。

        脚步稳健,倒真像个没醉的。

        招娘惊叹,忙跟上去伺候他。

        却不想吴明山忽然转身堵住门,黑幽幽的眼眸里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他微启厚唇,“你是谁?”

        “我是招娘。”

        说完她感到公公大松一口气,义正言辞道:“招娘可以进,其他人不可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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