弭那双刚亮起的瞳仁立刻失去光彩。
接下来他做了跟那群人一模一样的肮脏事。
途中弭没有反抗。
或者该说,每天只吃一餐、每天被榨乾JiNg力的她,就算夺回四肢的自由,也没有一丁点力气能够抵抗了。
完事且休息半晌後,那名男子终於开口了。
「那群男人是你的……?」他lU0着身躯站着倚在冰冷的墙上,睨着双眼空洞的弭。
弭平躺在地面上没有回答。
男子不悦地皱起了眉,「我在问你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呵,看你刚刚叫得那麽尽兴,怎麽可能是个哑巴。」男子离开墙壁,走向望着天花板躺平的弭。
他蹲下身来,右手掐着弭的下巴,「喂,让你回答我的话你是没听到?」弭仍旧没有回应男子。
那彷佛对於世间一切全数Si心的神情,也没有因为男子的话牵动到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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