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音颤抖,低声咕哝了句,“赛文哥还不如换雷欧哥哥来……”

        “雷欧?”听清小小口中的名字,赛文的脸彻底黑了下来,“有什麽是他能做到而我不能做到的吗?”

        “……”我抬起含着水光的蓝眸,生气的奥特曼浑然忘记保持距离,俯身靠了过来,硕大的胸肌无比晃眼…这胸甲,真大…啊不,真好看。

        我神色恍惚,一时失守,被焦急地赛文推开大门。

        赛文将我拉进怀里,不容拒绝地好一阵检查,最终得出结论:“…又发作了,是吗?”

        我浑身赤裸,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身上的伤疤上。

        白皙地肌肤与狰狞地伤疤对比份外强烈,犹如美女与野兽的搭配,谁能想到呢?一个总是混迹在实验室的研究员竟然比警备队的战士更多伤疤,堪称伤痕累累。

        要是换其他奥特曼在这里,我也许得惊慌失措好一阵,奥特曼都是温柔善良的好人,他们见了一定会为我担忧,伤心难过,但在这里的是赛文哥。

        深爱人类的赛文与作为人类的我彷佛命运注定要交织,在光之国一个个明亮的永昼中,他与我交换了伤痛,然後沉默地守住这一切。

        那是只与他诉说的故事,只有他明了的过往,也只有同样深陷业火的他能理解。

        赛文的指尖抚过我肩上的一道伤疤,明黄色的眼灯有某种情绪翻滚着,似是酝酿着什麽,让我有些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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