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却不满足被他在外头舔舐,把青年的脑袋往下按,“含进去。”
桃谷次郎陡然含进龟头,舌尖抵着马眼,呜呜抗议了几句,被鬼神揉着脑袋哄道:“刚刚那样太难受了,帮我含进去一点。”
说好的只是舔舔的!
桃谷次郎不懂“舔舔”就是口交的言下之意,只觉得幼驯染太任性,一个承诺变成了两个!
但他还是乖乖挪开舌头,让幼驯染的肉棒深入口腔,往里头好一番捣弄。
“哈…没想到还挺舒服的……”鬼神轻轻抓着他的发根,颇有韵律地挺胯,“有这样的天份吗……”
…什麽、这样的天份?
桃谷次郎面上莫名燥热,舌头被龟头来回顶弄,磨得有些发麻,最後认命一般摊平,垫在茎身下方。
肉茎磨着舌苔,在嘴巴外的部分也跟着挺腰送进口腔,桃谷次郎嘴巴被塞得鼓鼓囊囊的,颊边的软肉都被龟头顶出形状。
鬼神挺胯捅了几下,便开始指导起桃谷次郎收紧咽喉伺候肉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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