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屿禾的十指死死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他想求饶,想哭喊,但出口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吟。

        凌灼却像是被这哭喊和紧致取悦了。他按着闻屿禾的腰,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棍在碾磨他脆弱的内壁。干涩的摩擦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感,让闻屿禾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

        “嗯……啊……不、不行……呜……”

        泪水糊住了他的眼睛,他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野蛮的侵犯。

        身体被钉在床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前后晃动,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凌灼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俯下身,咬着闻屿禾的耳朵,声音低沉而残忍:

        “闻组长,你这里……可比你妻子有意思多了。”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闻屿禾的心脏。他身体一僵,挣扎的力道都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绝望。

        是啊,他是个没用的丈夫,给不了妻子好的生活,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僵硬,凌灼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直起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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