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夫人未置可否,额头纹路渐重,幽深目光落在手腕的一百零八颗念珠上。
若上心,试上一试未可不行。傅家二公子因西北战事一直未娶妻,身边也没见什么房内人伺候,这些年傅家不言不语,由着他为边防战事奔波,但多少人盯着将军夫人之位。
毕竟是铎朝史载最年轻的将军,当朝天子青睐有加的权臣。
难在,樊老夫人早有耳闻,盛家那小姑娘喜欢这傅将军喜欢得不行……
穿过青松亭,视野开阔不少,落目是素白的拱桥,清寒寂寥的石子路。茶花,杜鹃亦浸满啼血的红,在昨夜积雪掩映之下火红了半方庭院。
前方两人行得不快,有意迁就陶陶。
“去泱泱的院子?”
陶陶听了点头,知表哥人在前头看不见她动作,又轻声应了。
“送你过去再回。听说你拿了酒给那几个泼皮猴儿喝?”
陶陶微凝眉头,再度出声便有意示弱,“好像不该拿来,外祖父正罚她们呢。”
“也是当时太不成样子,无妨。改日送几坛给表哥,这酒名声在外,我多番耳闻却不曾亲自试试,心中因此一直记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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