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等您,您慢慢来。」

        说罢,他便推门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房门,将那一室的旖旎水气隔绝在内。

        门扉合上的刹那,夏喻无力地背靠着门板。

        他仰起头,闭上了眼,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紧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背上暴起。

        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却怎麽也挥之不去——

        他的好义父被巫余操得满脸潮红、失神崩溃地在高潮中痉挛、喷射的模样??

        还有方才在水下,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上,遍布着的一个个刺眼的红痕、齿印,以及那些被粗暴对待後留下的淤青。

        那些痕迹,就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又像是一根根淬了毒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心头,疼得他几乎窒息,心如刀割。

        在夏喻出去後不久,江有砚从水中站起。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如羊脂玉般冷白的肌肤滑落,淌过那线条流畅的脊背,汇聚在精致深陷的腰窝。

        那一身斑驳的红痕与青紫,在水光的映衬下,艳丽得惊心动魄,彷佛雪地里落下的点点红梅,引人遐想却又让人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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