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个灭门之夜,不狠心的放弃妻子,而是拼死守护,最糟糕的结局无非当场战死,也就没之后的麻烦事。”
“然人世间哪有那么多倘若,一切都是虚妄。”
他的眸光落在神情僵硬的杨铁心身上:
“令庄某意想不到的是,历经十八年熬炼磋磨,你的心性竟一点长进都没有,依旧是那般的浮躁愚蠢莽撞。”
“中都街头认出失散十八年的妻子,又冒然挑事,就没想过相认后,会带来什么不测的后果吗?”
“真能带走妻子和儿子?真能让自小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的金国小王爷接受生身父亲?再让他心甘情愿的放弃权势,跟自己生父离开?”
“无任何教养之恩,仅凭陌生至极的血脉关系,能做到吗?”
庄不染几个问题,让杨铁心的脸色更加难堪。
“说句难听的话,但凡杨铁心多为妻儿考虑一番,不要只顾自己,何至有今日横尸街头之危。”
他的眸光一瞥,又转向包惜弱:
“至于她,若没有她的圣母心泛滥、敌我不分、是非不明,郭杨两家怎会遭灭门之灾,别看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可真就一点都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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