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治疗呢,队医问他哪里疼,他死活不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掀起衣摆擦着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

        队医问他,坚持不了我叫换人吧。

        还不够丢人的,他想,“不,不,我能坚持,让我缓缓。”

        老道的队医瞬间明白了,他说,“你先在场外喘口气,喝口水,觉得没事了再上,比赛还剩几分钟,赢是赢定了。”

        他被队医扶起来,去底线那里站了一会,调整了一下短裤,又整了整发带,动作琐碎的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怎么了。

        凯文可是坐不住了,他迫切的想看看小猫有没有事,肿了没,他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提醒助教利略去把他换下来,但这场不让他打满全场还有点残忍,毕竟马修是队长,他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享受响哨之后铺天盖地的欢呼,任何人都不能遮盖他的功劳。

        就在凯文频繁看时间,不安分的跺着脚的时候,马修跳了跳又跑上去了。

        而从此刻开始,凯文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的下半身,搞得自己像个变态,不看球,看人家档。

        肿了吧?又好像没肿。穿打底裤应该嘞的更疼吧?还好穿了不然肿的更明显。唉,凯文怎么也去除不掉脑子里全是那只小小猫的画面,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有了其他不可描述的画面。比如给他呼呼,揉揉,涂上药膏,检查一下还能支愣起来不…

        三声哨响,曼城夺冠了!

        下一秒,全场沸腾了。曼城球迷高唱《蓝月之歌》,而另一只蓝军球迷则黯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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