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哦。”耳畔响起怪盗俏皮的提醒。

        “喂!”

        工藤新一刚想对这个总是将自己打横抱起的惯犯进行谴责,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瞬间失重的恐慌惊得他下意识环住了眼前人的脖颈。

        心脏失衡。

        直到滑翔翼展开,他的心跳依然没有平静下来。而这错乱的心跳,是失重的惯性,还是因为,他第一次在这样近的位置,描摹这个在夜空中肆意游走的人,他也辩不分明。

        凌晨五点的新加坡,夜色依旧昏沉。

        人们在黑暗的窗纱里做着注定遗忘的好梦,灯火将道路装点成一条条柔和的彩带,交织出一个城市的迷网。

        凌晨五点的新加坡,夜景十分美丽。

        而这一切都不曾落尽工藤新一的眼里,他甚至吝于低头为这样的美景施舍一段仓促的目光。

        “名侦探,俯瞰夜空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不知道是偷偷练过,还是十年前的肌肉记忆仍然深刻,怪盗的飞行十分平稳,“真的不要欣赏一下吗?”

        我已经看过了,工藤新一在心里默念。

        每一条道路,每一座高楼,每一盏灯光,甚至身后那人的每一声心跳,都曾成为他惨痛生命中赖以生存的养分,在意志消沉时反复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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