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在她心底,她和父亲才永远最亲密,她永远第一时间站在父亲那边,他这个丈夫倒好似外人。

        “嗯,言之有理。”元清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叮嘱崔谨几句注意保养之类的话,便要离去。

        “殿下。”崔谨叫住他,“将宛童要到我身边,是不是强人所难了?您若有意,妾身可以归还她,也可以帮忙做主,将她纳作殿下侧室。”

        竹林中和元清对话的那人崔谨虽没看清是谁,却不难猜出,就是宛童。

        “侧室?”元清回身皱眉,“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她之间没你想的那种。”

        “抱歉,是妾身失言。”

        某人暗中使坏,元清每日三更灯火五更J,勤学不辍,疲惫不堪,没有心思和功夫缠着崔谨。

        少有的数夜,元清寻到机会和崔谨共处一室,也总有各种意外阻碍他们行夫妻之事。

        元清血气方刚,成婚一年也没尝过太多次软玉温香,压抑得紧。

        他极为好酒,常常或独酌、或与人对饮。

        宛童名义上归崔谨调遣,私下里依旧往元清身旁凑,经常大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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