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夫妻,我不过想同你亲近,这也值得你恼怒成这样。好了,是我的错,但我绝没有轻贱你的意思,你打我骂我都容易,千万别怄坏身子。”
见崔谨脸sE略有好转,元清急忙扯出正事,想将此事翻篇。
“你还记得沈鉴心吗?”
崔谨轻轻点头,沈鉴心名曰沈镜,表字鉴心,是元清的伴读,亦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崔谨见过几次。
“百官岁末奏对考课在即,鉴心的父亲今年也要进京述职,他问我能不能求你让崔相通融一二,将其父留置京师。”
“沈使君原在户部供职,因得罪晋王才左迁外放至洪州任刺史,他信中言辞恳切,甘愿到吏部追随崔相,助他扫除时弊,以正浇漓之风。”
“......”
“............”
崔谨对元清有些另眼相看了。
分明是投机攀爬、借势升官之举,到他嘴里却巧妙地变成了抛头颅、洒热血的义举。
这样看,元清确实有几分混迹官场的天赋,倒是“明珠蒙尘”,被埋没日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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