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将你送走吗?不会的。”崔谨温柔劝说,“你是师父留给我的,怎么会不要你?我保证,你治好爹爹的伤,我就让人带你回来,好不好?”

        “咕......咕......”小蟾蜍将整个身子都藏到下面,不理她。

        “......”崔谨心底失落,去信向父亲问安,并询问伤势,人却没有应他要求每逢朝廷休沐回家陪他。

        接连数封信,皆如泥牛入海,不见回复。

        他貌似在置气,在怨她“口惠而身不实”,信上字字关切,却不肯赏脸探望,分毫不听话!

        崔谨有苦难言,便是如今,她依旧没想好如何面对他,如何处置和他的关系。

        元清上回同崔谨对谈过后,并无气馁恼怒,一笑过后继续跟随老师们读书。

        他是被所有人放弃的人,连他的生父皇帝陛下都认为他成不了气候,从不给他机会,他早习惯了去仰望倾羡别人的人生。

        不论美玉也好,顽石也罢,总要经历打磨才能见真X。

        至少岳父愿意费心力延请名师教导他,在元清看来,这何尝不算一种赏识?

        如果能学有所成崭露头角,不辜负岳父此番培养之恩,或许公正无私的“风师”,也会略有偏私,送他一场好风,助他直入青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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