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轴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响动,他驻足片刻,没有立刻推开。
那是一种近乎沉默的妥协。她没有完全关闭自己。
迈进去,他就可以成为任何她需要的人。知己,亲人,情人,甚至于她的新的兄长,已逝去的母亲和父亲。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关系。
那些身份早已模糊不清,只要她需要,他可以放下所有质疑与犹豫,把自己交给她的世界。
他是她的。
不是被要求的,不是被强迫的,而是他甘愿如此。她需要什么,他就做一个她需要的“他”。
窗外下着细密的雨,被黑夜和昏黄的灯光染成深色的蓝,有种沉入海底的错觉。
雨声敲打在窗沿,整个世界被至柔的水封住。
睡梦中,林棉隐约感觉床的左侧一沉。
接着有人从她背后,用手解开了衣服前面的扣子。在睡衣没有完全褪去时,她因为肩膀的裸露而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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