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讲完这个故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他看起来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上的变化。林棉却发现他拿水杯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

        她向他前倾,伸手握住了他的左手。

        “你干什么?”陈承警觉地说,“男女授受不亲,撒手。”

        林棉没有松开,只是轻声说:“这不是你的错。”

        “别给我演啊。我不吃这套。”

        林棉没有理他语气里的不屑,相反更加确定地说:“陈承,这不是你的错。”

        “如果我是你妹妹的话,我不会怪你的。你已经做了所有你能做的了。”

        “你不懂,”他说,“你又不是她。”

        “可我也有哥哥,”林棉说,“我不会怪他弄丢了我,我只会记得他有没有回来找我。你记得她,你一直在找她,那就够了。”

        陈承看到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双过目难忘的眼睛,黑亮澄澈。她甚至为他的故事落了泪,那一点湿润,比任何劝慰都真挚。就是这双眼睛,在他脑海中短暂地,与陈诺的面孔重迭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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